第20章

話說得直白, 眼裏的念同樣毫不掩飾。

林予墨怔愣兩秒，反應過來抿抿，有那麽點愜懷, 說等一下，去找他平時戴上的眼鏡，到鏡盒，取出來遞給他。

“可以戴上嗎？”

“……”

既然都已經犯規, 幹脆犯規到底。

很喜歡他戴眼鏡的樣子, 高鼻梁架著鏡框, 銀質邊框泛著金屬清冷澤, 鏡片折出眼底的, 抿著薄，有些距離，又腹黑，很斯文敗類。

“戴一下嘛。”小聲道，沒敢說可以助興, 顯得很不矜持，他肯定不會配合。

最後，眼鏡是給戴上的，他擡著眼盯著, 戴上眼鏡後，隔著鏡片的覺瞬時讓上頭, 心裏哇靠一聲，想著床邊也該放一副，什麽都不穿, 只戴著眼鏡，只是想想, 顱溫度已經表。

傅硯禮沒給多遐想時間，他低頭吻下來，又嫌棄眼鏡礙事，摘下扔掉，再次咬住的，聽到眼鏡掉地板的聲音，已經無暇顧及，他單手托住的腰往懷裏送，吻勢洶湧。

摘眼鏡接吻的作實在太。

林予墨不能自控地被吸引，手不自覺地環住他的脖頸，在往後仰，腰上手掌滾燙有力，吻技生，但也嘗試去回應。

只是後果不太好，仿佛遇火即燃，火勢越燒越旺，舌被吮吸發麻。

如果不是知道兩人是接吻，都想問傅硯禮是不是想吃人，生吞那種，連骨頭也一并吞腹部，他抱得好，好似要進裏。

吻急轉直下，從角過，在下顎上，再往下，是被迫仰起的脖頸。

再繼續，開始變味。

傅硯禮騰出一只手掌著的臉，手指抵著的下跟脖頸位置，著角，他鼻尖到細膩溫潤的皮，呼吸熱，撲在臉上。

他在努力調試呼吸，克制著不該有的冒犯舉。

林予墨不敢，靜得能聽到呼吸，再接吻時，明顯覺到他的手，到，從未有人的位置。

那一瞬，心髒也一并被抓握住，電流迅速從穿過，呆呆的，變木頭。

“抱歉。”他道。

林予墨知道他是為什麽，抿了下，故作不以為意道：“我們是夫妻，你這樣不算冒犯。”

不覺得反，不僅不反，甚至覺還好，雖然不適應，但心裏有那麽點聲音，認為繼續也不是不可以。

啊，以前沒覺得這麽重/。

林予墨急切想要從這種尷尬氣氛中離出來，手指著紙張邊緣，偏頭，想起接吻前是發現傅硯禮的小，便道：“明天去看日出吧。”

“我還沒看過日出，覺還浪漫的。”

剛親過的兩人對視一眼，還有一點小別扭，傅硯禮平靜下來。

他說好。

回房間的時候，林予墨注意到地板上孤零零躺著的眼鏡，質量好，也沒摔壞，它可能是今晚唯一的害者，也不知道在它的視角下，他們是什麽樣子。

看日出的位置一般在山頂、湖面、以及草原，傅硯禮選擇的是山頂。

如果想周日看到，需要今晚出發，車開到最佳的觀看日出山頂，需要三個小時，聽到需要淩晨兩點出發，浪漫被現實打敗，林予墨第一反應是放棄，沒過那麽早，決計是起不來的，沒必要遭這種罪。

“現在開始睡覺，你還能睡四個小時，兩點我醒你，你到時候還可以在車上睡。”傅硯禮已經著手安排。

“我要是起不來，能不去嗎？”林予墨真誠發問，對自己不是很有自信。

傅硯禮點頭：“可以。”

林予墨心滿意足睡下，到兩點準備被傅硯禮醒，困到眼睛都睜不開，擺擺手，說任務有變繼續睡覺，約不約會倒也沒那麽重要，他笑了下，將從被子裏挖出來，哄著說日出值得一看，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抱著坐起來，服就放在手邊。

“騙子，你不是說起不來可以不去嗎？”沒辦法，閉著眼睛往上套服，怨念很深，如果約會能打分，要給他零分。

半哄半騙下，坐上車。

林予墨已經認命，傅硯禮符合對J人的刻板印象，制定計劃，然後堅決執行。

半夜沒什麽車，眨了眨眼，道：“如果你困了可以我開。”

車程比較長，換著開比較好。

“好。”

林予墨睡一路，醒來人已經在山頂，傅硯禮已經停好車，醒，說到了。

時間剛好，能看見日出。

林予墨睡眼惺忪，從擋風玻璃看出去，山上雲霧重，天很近，與遠山頂接壤，天灰亮，天際邊有一圈淡淡的橙紅暈。

睜開眼，有些驚喜：“這麽快就到了嗎？”

“嗯，下去看看。”

實際上不算快，導航上顯示的三個多小時，傅硯禮也開足三個小時，尤其是後來的盤山公路，曲曲折折，花費時間多一點。

下車才覺到山裏氣溫多低，又是在早上，霧氣重，空氣冷刮著風，此時傅硯禮給拿的沖鋒突出作用，將拉鏈拉到下，走向他。

山頂停著幾輛車，應當是在山頂過夜，支著幾頂帳篷。

從外面看，視野要更開闊，翻滾雲海裏，群山山頂立著發電風車，正隨著風緩慢轉，就算太還沒出來，眼前看到的，也給人不小震撼。

“哇。”林予墨不自覺發出聲嘆。

扭頭去看傅硯禮，他雙手抻著線帽，戴在頭上，往下，遮住被吹紅的冰涼耳朵，隔絕掉冷風。

睜著眼想問他是不是叮當貓，怎麽什麽都有，這大概便是做過功課好，什麽都準備的好好的。

等待日出的時間比想象中漫長。

林予墨舉著手機想錄下日出過程，但舉到手酸，也只是見天邊的暈拓展越來越寬，日出遲遲沒有面。

然後，在沒有預料中，太冒出頭。

也許是等待的時間太久，所以這一刻彌足珍貴，忍不住小聲驚呼出聲，去看傅硯禮，示意他快看，他笑笑，一手自然攬著的肩，林予墨則舉著手機，一邊拍一邊欣賞整個過程。

那麽小的粒，卻燒紅半個天邊。

林予墨將自己手機遞給傅硯禮，讓他給自己拍照，臭屁的去前面擺造型，今日的人設是高冷憂郁氣質，出個側面，呵出冷氣，來來回回折騰數個造型，拍的差不多後回來檢查，拍的很好，很準還原了貌。

甚至都已經做好看到一堆可以發帖男朋友拍照技的罪證的準備。

“你是不是有學過？”林予墨問。

傅硯禮回：“嗯，看過幾本書。”

“那我怎麽沒見過你怎麽拍呢？”好奇，今天屬于是發現他的藏技能。

傅硯禮但笑不語。

林予墨又讓他去那站著，給他拍，他不怎麽興趣，拒絕了，但覺得這麽好的條件不拍多可惜，便拍了幾張。

其中一張是側臉最滿意，將曝往下調，鏡頭要更暗一些，他穿著沖鋒，戴著黑線帽，突出眉骨，括鼻梁，側臉線條幹淨利落，腦後，是日，幾縷短發，以及肩頸被描摹了一圈。

與日出很好融合。

由此看來，的拍照技也不差。

看完日出，已經七點，山裏有民宿也有餐廳，兩人就在山裏解決掉早餐，山景臺，視野開闊，空氣也很好，一頓早餐慢悠悠吃上一個小時，倒也不急著下山了，到下午，還能再看一場日落。

進店的時候，林予墨注意到餐廳裏有供人消遣的棋跟撲克牌，甚至有國際象棋，找老板借來，提議下一把。

昨天回程的路上，被大數據監聽，件給推送國際象棋相關視頻，其中一個，七步絕殺，七步能贏得勝利，聽著就很酷。

下之前，先打好招呼，說自己是新手，不能澆滅剛燃起的興趣的小火苗，大言不慚：“我看過教程，有個可以七步勝利的方法。”

說完，催促他快擺盤，想實驗一把。

選擇黑方，傅硯禮是白方，他先走E2白兵到E4，跟視頻裏開局一樣，掩住邊的笑意，跟著走黑兵到E5，等他如自己所願走G1的白馬到F3，托腮笑意越來越深，按照視頻裏的繼續往下走，直到第七步，完絕殺。

知道自己能完，完全是傅硯禮配合。

但還是被演的很開心，往椅後靠去，嘚瑟道：“我贏了國家冠軍，約等于我就是冠軍。”

傅硯禮笑，拿過杯子喝水，說：“嗯，你是。”

贏過後就不再下了，興趣到此為止。

山裏的時間慢悠悠的，兩個人無事，順著山道徒步，見到許多人摘路邊的野花，好奇問是用來做什麽，對方說是花摘下來曬幹後可以泡茶，單看不怎麽起眼的小花，一大捧抱在懷裏倒顯得生機的樣子。

中途，看見有人在撿野栗子，需要小心開栗子球，將棕黑栗子取出來，來興致，抵著頭也去撿，撿到一顆跟寶貝似的給他展示，被嫌棄說是撿垃圾。

“什麽垃圾啊，這是能吃的，你本不懂這個樂趣！”這是打野的快樂！

林予墨見道路上掉的基本上已經被人撿幹淨，視線落在旁邊生長著栗子樹的山坡，尋思上面應該能有一些，環視一圈，找到安全路線，剛意，還沒來得及施行，就被傅硯禮攔腰給抱走。

掙紮兩下沒掙開，氣極反笑，說他不懂生活。

回那棵栗子樹，眼神不舍。

迎面跟一家三口路過，小姑娘盯著，不太好意思，偏頭小聲讓他放下來，等被放下來，覺得有些丟人的走在他側偏後的位置，恨不得將自己給藏起來。

一家三口走過。

小姑娘聲音天真爛漫，也不像年人會掩飾，仰頭笑道：“媽媽，我比那位姐姐還要棒誒，我都沒讓爸爸抱。”

父母明顯都愣住。

隔了會兒，低聲音誇獎：“嗯，我們寶寶真棒。”

林予墨聽著耳燒紅，忍不住小聲埋怨：“都怪你！”

傅硯禮同樣無奈，道：“別撿了，你要是吃，山裏應該會有人賣。”

“那不一樣，那是自己辛苦撿來的。”林予墨繼續道：“再說，我也不吃。”

“你撿了給誰吃？”

“你。”

理直且氣壯。

傅硯禮看，線彎起弧度：“乖一點，不撿垃圾，你也很棒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啊啊啊，傅硯禮你再提剛才的事，我跟你沒完！”

徒步走上山頂，途徑一個小湖，岸邊有人在釣魚，一家子，小朋友就守著放魚的桶，盯得認真，仰頭，高興說快看吶，小魚在吐泡泡。

下午六點，同一個地點，看了一場落日。

林予墨想起看過的那本書，小王子說，有一天，我看了43次日落。

發了一則朋友圈，發了日出與日落拍的照片，以及那張拍傅硯禮的照片，文案寫的是——有一天，我看了一場日出與日落。

傅硯禮也看見，對這張圖毫無印象，問：“什麽時候拍的？”

“拍麽，自然是你沒注意的時候。”抿，邊帶笑，“我拍的好吧，你得給我加。”

“好。”

晚餐，傅硯禮點了一份瓦罐湯，一整只。

吃飯時，林予墨嘆：“好想在山裏住下啊。”

“那就住一晚。”

“可是明天要上班。”

“也可以放半天假。”傅硯禮將夾給。

吃過飯，他去民宿辦理住。

林予墨在後面等著，有種拉好學生翹課的覺。

山裏民宿每間房是獨立的，一棟棟木屋，半面是落地玻璃，夜裏開著燈，遠遠看去，像落山野的星，推開推拉門，外面是小臺，栽種著幾棵竹，風一吹，竹葉晃，發出窸窸窣窣聲音。

在他們計劃裏，沒有留宿，沒帶睡跟換洗服，好在民宿有提供一次，以及浴袍，不至于洗完澡，沒服可穿。

傅硯禮在林予墨之後洗完，浴袍款式簡單，白，只有腰間一系帶，前位置，出一大塊，他出來，正好跟床上的林予墨對上視線。

那道視線從他臉上往下移，停在口的位置。

林予墨知道他前的很好看，是而不柴，皮白，看著就手很好的樣子，穿著睡袍，一半遮住，一半出來，比半/更吸引人。

傅硯禮拿著吹風機，頭時，又將浴袍系一些，也不知道要防著誰。

林予墨坐在床上，山裏信號一半，刷個視頻卡頓嚴重，眼前有更好看的，索就丟開手機，坐在床邊，看他給自己吹頭發。

跟給吹頭發不一樣，傅硯禮給自己吹，是怎麽方便怎麽來，吹的同時胡撥幾下，短發易幹，沒幾分鐘就吹完。

關掉吹風機，就注意到林予墨的目不轉睛盯著自己，他下意識低頭，浴袍是系的，只有前因為手上作，前襟有些扯開。

他默默整理好，如果不是沒有扣子，應當會嚴合地扣好。

林予墨：“……”

捂那麽嚴實是要防著誰呢？

睡前，傅硯禮檢查了下門窗，確定鎖，又重新拉好窗簾，回到床邊時，林予墨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，神誠懇，說：“能給我嗎？”

他拉開被子的作瞬時頓住，像是在消化在說什麽。

林予墨還擔心誤會，替自己解釋：“我說是一下。”

曲著坐著，睜著眼，眨著睫，努力擺出一副我只是單純，不會幹其他壞事的表。

“……”

傅硯禮消化半晌，說：“不能。”

“為什麽啊？是你說的，我們試試的嗎，都親過了，還不能嗎？”林予墨顯得很失。

“那不一樣。”

“有什麽不一樣？”林予墨輕咳一聲，話還沒說出來，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，小小聲反駁，“再說，你不是還過……我的。”

傅硯禮一張臉泛紅，他皺眉，解釋：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就算你不是故意的，那也已經是既定事實對不對，為公平起見，我要回來。”林予墨沒說服他，倒是將自己說信了，給的作案提供充分機。

手，很快就被捉住，回來，再次上手，又一次被捉住，而且作越來越練準。

傅硯禮鉗制住的手，在邊躺下。

不著，林予墨哼哼：“你給我，我如意了，兩下可能覺得無聊就不了，但是你不給我，我只會抓心撓肝地惦記著。”

傅硯禮從容地捉住的手，面不改地說：“那就更不能讓你了。”

“？？？”

林予墨花一秒時間才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，他不就是釣自己嗎？偏偏這招的確有用，開始只是好奇，更多是開玩笑，現在被釣得不上不下。

有點生氣，生氣的點在于，好像只有對他有想法一樣，而他清心寡，無無求，那昨天晚上是誰那樣親來著。

現在跟裝正經。

非得撕下他僞裝的假面。

惡從膽邊生，撐著起，將傅硯禮在下，說：“我今天還非不可，荒山野林的，你反抗也沒用。”

揚眉惡氣惡劣強勢，好似雙手沒被人單手就抓握住一般。

“林予墨，下去。”他聲音比平時嚴肅的多。

聽著便更不樂意，想著至于嗎，他一個大男人還怕一下嗎？

“傅硯禮你好小氣，一下你也不會塊。”

“予墨。”他語氣無奈。

“等著吧，你人就睡在我旁邊，等你睡著，總有我得逞的時候。”林予墨冷哼，“到時候我上下其手，每個地方都一遍！”

越說越荒唐，現在正激，說過的話就沒過腦子，全然不知道，這些話錄下來明日再聽，能讓鑽機會地。

說沒用，傅硯禮只能手，但深知男力量懸殊，也并未用什麽力氣的，這就導致林予墨對抗時，迫不得已大半個子上來。

雖然看著瘦，但骨架小，上起來都是，趴上來，口抵著他的，如同落下的棉花雲。

浴袍早在的作下變得松松垮垮，只是低頭，就能看見不該看見的。但沒有察覺，自顧自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。

好不公平，他想接吻的時候讓他親了，現在想做點什麽事，他抓著的手，像是鐐銬一樣，不就是仗著自己力氣大嗎？

傅硯禮眸加深。

無奈，還有一層更深的，見的窘迫。

林予墨爬上來的瞬間就反應過來，為什麽傅硯禮一直名字讓下去，也是第一次知這種變化，整個人僵住，什麽作也沒了。

怎麽辦啊？

就是上說著起勁，并沒想過會槍走火，真發生點什麽，慫的比誰都快。

兩人視線對上，隔著空氣都覺到四蔓延的尷尬。

傅硯禮只是輕拍下的背，道：“起來。”

這下林予墨不再鬧了，乖乖地從他上爬起來，坐在床邊，一臉無措地看著傅硯禮掀開被子起，走向浴室。

再沒經驗，也知道是去做什麽。

以有限的知識，只知道個大概，但約覺得這樣應該很難吧。

浴室的門打開關上，裏面亮起燈。

林予墨在床上呆坐了會兒，有丁點過意不去，也有那麽點好笑，畢竟從來沒見過傅硯禮這樣，跟冷靜理智沾不上邊，片刻後，從床上起來，到浴室門口，敲了下門。

沒有人應，聽到花灑的聲音，不知道是冷水還是熱水，現在用冷水會冒吧。

林予墨輕咳一聲，假惺惺問一句：“需要我幫忙嗎？”

等了好一會，聽到裏面傳來聲音：“不用。”

因為極力克制，所以低沉喑啞，的要命。

林予墨無意識地做了個吞咽作，現在應該在黃期，激素水平低，理應沒什麽世俗的/，偏偏就這兩個字，就能讓浮想聯翩。

很想推開門，看他做什麽，只見過尺度大的漫畫，漫畫裏，男主在浴室，熱水霧氣氤氳開，他臉上紅，咬著，手臂上的青筋畢現……

所以傅硯禮的拒絕，讓小小失了下。

想到這裏，林予墨自嘲自己現在越來越變態，也覺得好笑，轉要回床上。

浴室的門忽然打開，冷氣也一并帶出來。

還沒來得及反應，手腕就被握住，他的手是冷的，漉漉的，讓一驚，聽傅硯禮低啞嗓音道：“不是要幫忙嗎？來。”

“！”

只是開玩笑啊。

沒來得及拒絕，林予墨已經被拉進浴室，四目相對，只看到一雙暗的眼，還沒來得及多看，眼睛被巾遮住。

眼前全黑，什麽也看不見，雙手都被抓住，本沒辦法去揭開。

只知道傅硯禮帶著到洗手臺，他握住的手，牽引著。

“我不會。”聲音都在抖。

“我教你。”

不用看林予墨就知道自己此刻小臉通紅，像是喝掉一整瓶酒，腦子也被酒麻痹，暈暈乎乎如墜雲端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，也不需要做什麽，全憑他引導。

能知溫度，氣息，聲音，唯獨看不見，只能憑借著這些拼湊出腦子裏的想象畫面。

啊，要瘋了。

更瘋的是，在燒得快糊塗時，他低銜住的，時而溫時而熱烈，直到不自溢出的一聲被耳朵靈敏捕捉到，轟的一下，什麽理智也沒了。

從沒想過過程會這麽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