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檀兒不懂王爺的意思。」曲檀兒仍是那一句，八百年都不想變半個字。

「除了這句話，你就不會回答別的話？」墨連城挑眉淡笑著，語氣卻沒有不滿。

「不會。」曲檀兒點點頭，肯定地回著他。裝瘋賣傻，誰不會，但問題要裝得像，賣弄得找不到差的痕跡，那才是高手中的高手。

而，曲檀兒，便是那高手中的□□了吧……咳，某人自認的。

「你是故意惹怒本王？」

「不是。」

「你該要回答的，是本王的問題。」

「王爺問了什麼？」

「你故意的？」墨連城微瞇著眼。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，居然有本事挑起他那不易在外人面前暴的怒氣。

「沒有。」

「本王終於是知道，為什麼他會挑上你了。」

「檀兒不懂王爺的意思。」沒懂過，也從不想去懂，男人的世界，不想懂，而宮中的爭權奪勢，也不想參與進去。據說，電視都有演，人一旦滲腳進去，知道得太多，下場，基本只會是死無全。

「既然你要裝，那你就裝吧，不過，記得不要出了破綻。」墨連城淡聲說著，角微勾，笑得深沉。

曲檀兒沉默了，頭不由微微抬起來，再一次看著他。裝了兩年，第一次男人識破，不，是撞破的。爬牆那一次，純屬意外。不知是該慶幸遇到這個人，還是該悲哀自己的霉運。暫且不管墨連城所說的，是那所不知的謀事件，還是說所裝出來的順，但總歸一句話，這樣的況，不容樂觀。

加上想起皇帝賜婚當晚，曲江臨的話。

其實曲江臨當時說的，作為父親本質上也沒什麼不對，無非是要求嫁八王府，盡量取得墨連城的信任和寵。可當時一番恩威並施的話，令直覺懷疑自己是安到八王府的棋子。同時，他還強調要替曲府著想什麼，若有什麼吩咐也要照做。

一個嫁出去的兒，還得替曲府著想，為曲府做事？

太詭異了，不是嗎？

可是，當時曲江臨說得很自然。

而曲檀兒為了不出早已經不是他兒的破綻，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，只是一味點頭應是。如今想想，原來的曲檀兒和大王爺走得近，那曲江臨也應該是大王府的人了？越想越頭痛，算了，索不想。

「檀兒不……」皺眉剛想繼續裝傻。

「既然嫁進八王府，了八王妃，那該守的規矩也要記住，不然，淺水也是會淹死人的。」

「……」曲檀兒一愣，兩眼放大，難以置信地看著他，懷疑自己所聽到的話，更是疑著，他是不是在變相的威脅。

淺水是會淹死人，這個道理清楚，只是……子一，沒來由一陣寒意，天冷了嗎？

「本王的要求不多，只有幾點。」

「是，檀兒知道，檀兒一直都有謹記著，在家從父，出嫁從夫，夫……夫死從子，王爺您請說，檀兒聽著呢。」曲檀兒微微一笑，溫順地等著墨連城的指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