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
白皎皎坐司宴的車去上班。

離公司還有一個紅綠燈時，白皎皎道，“司總，我在這里下就好。”

“怎麼，害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？”

白皎皎撇，“我們什麼關系？”

司宴笑了笑，半開玩笑，“男朋友關系？”

白皎皎道，“說錯了，我們是上下屬關系。”

白皎皎下車，沒走幾步，突然，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

回頭，來人是書室的同事，孫佳。

“皎皎，我都看到了咯。”孫佳臉上帶著八卦的笑容，“瞧瞧你這兩個黑眼圈，昨晚熬夜了吧？”

“…你都看到什麼了？”

“我看到你從司總車上下來了，我就說王助理怎麼對你這麼關照，原來是因為司總的原因呀？你們在一起多久了？”

白皎皎連忙擺手，“孫佳，我和司總的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，你別胡猜測了。”

“別說了，我懂，辦公室麼，不能被大家知道，就算大老板也不例外。”孫佳是個冰城姑娘，說話大大咧咧，但沒有壞心眼。

白皎皎來到書室，打完卡，去司宴辦公室打掃衛生。

辦公室里。

司宴問，“行李收拾好了沒有？晚上和我去海城。”

白皎皎微微一愣，隨即點點頭，“收拾好了。”

“司總，有句話，我不知道該不該問。”

“你說。”

“要是按照以往不都是王助理陪你出差嘛，你怎麼想到我去？我一個剛出校門的大學生，什麼都不懂。”

司宴咳嗽一聲，絕對不會承認他帶白皎皎出差，是想和多多接，他板著一張臉，一本正經道，“王助理生病了，書室其他幾個員工不是結婚就是有男朋友，陪我出差也不好方便，只有你最適合。”

白皎皎咬了咬，“哦，我知道了。”

說完，就要出去。

“等等。”男人住。

白皎皎回頭，“還有事嘛？”

司宴把黑卡放在桌上，“這個拿回去。”

“這是你的卡。”白皎皎提醒道。

“我給你的，就是你的，我送東西沒有收回的習慣，你要是不想要，就扔掉…”

“我要。”白皎皎沒等司宴說完，立馬把卡放進口袋里，凡事多猶豫一秒鐘，就是對金錢的不尊重。

司宴看了白皎皎一眼，角出寵溺的笑容。

中午。

和往常一樣，白皎皎被司宴進辦公室吃午餐。

“多吃一點，你太瘦了，還有，最近臉也不是很好，等什麼時候有空，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。”司宴夾了一塊東坡放進白皎皎的碗里。

“我不想吃。”白皎皎苦著一張臉，看到上面那層油，就想吐。

白皎皎把夾進司宴的碗里。

“那你想吃什麼？我讓廚師去做。”

白皎皎想了想，眼睛微亮，“我想吃麻辣燙。”

“不行，你忘記江澤修怎麼說了，他說你胃不好，需要調理，你中藥都還沒吃完，就把醫生的話當耳旁風了？”

“可我就是想吃啊，我能有什麼辦法。”白皎皎委屈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喜歡吃辣的食，一想到火鍋，麻辣小龍蝦，就會流口水。

“那也不行。”司宴溫聲拒絕。

白皎皎哼了一聲，別過臉，不想和他說話，沒吃到想吃的東西，心里越來越委屈，著眼睛。

“皎皎？”司宴察覺到的異樣，把人抱到上，“怎麼還哭了？不就是不讓你吃麻辣燙嘛？至于哭這樣？”

“我就是想吃了，你為什麼不讓我吃，”白皎皎泣著，也不知道自己的緒怎麼變得這麼敏，記得以前不這樣的。

哼唧唧，“我早說不和你一起吃飯了，是你非拉著我的，現在還不讓我吃想吃的，我討厭死你了。”

“好，別哭了，讓你吃還不行嘛。”司宴一看到小姑娘的眼淚，骨頭就了，“不過事先申明，就這一回。”

“嗯，知道了。”白皎皎連忙點頭。

飯后，整個辦公室彌漫著一麻辣味。

司宴不了這味道，打開通風系統，扯了扯領帶，問白皎皎，“現在開心了？”

白皎皎意猶未盡點點頭。

這時，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
司宴接聽，“什麼事？”

季，“你在哪？”

“我還能在哪？當然是在公司。”

季，“我現在過來找你。”

“…和蘇嫣吵架了？”

“這人不知道怎麼回事，最近三天兩頭往外跑，我說了兩句，又要和我離婚了！季一臉無可奈何，“我一聽到離婚那兩個字就煩，今天把關在家了，不讓出去！”

“是嫁給你，又不是賣給你，你限制自由，就是你的錯。”司宴說了句公道話。

“你知道個球啊，蘇嫣每天和那個發小混在一起，那發小是男的，我讓別走這麼近，居然告訴我，那發小別男，好男。”

“我當時就氣笑了，這年頭，哪有什麼純友誼，那小子八借著這個緣由撬我墻角！”季冷笑一聲，心里煩躁，

“不說了，到你公司樓下了，見面聊。”

掛斷電話后。

白皎皎站起來，“你朋友要來找你，我先出去了。”

“嗯。”司宴點點頭，把溫好的牛遞給，“把這個喝了。”

“我不喜歡喝這個。”白皎皎皺了皺眉，最近口味變了，不喜歡喝純牛了。

司宴，“不行，必須要喝，對你好。”

白皎皎嘟了嘟，拿著牛走了。

走到門口，和迎面走來的季了個正著。

“季。”白皎皎禮貌打招呼。

季一段時間沒見白皎皎，只覺得小姑娘被司宴養的白了不。

他點點頭，“你在這里上班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司宴這個老男人，倒是會為自己謀福利。”季輕笑一聲。

“季，你說什麼？”

“沒什麼，我先進去了。”

辦公室。

季一屁坐在沙發上，“難怪最近你出來都推沒空，原來養了個小姑娘在邊。”

“你有意見？”

“別，我哪敢有意見啊，該有意見的是你爸吧？他知道白皎皎的存在嗎？”

司宴黑眸沉了沉，“不知道。”

“我記得你爸爸很中意許悠然，有意撮合你們，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你和白皎皎…”

“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，我是個年人了，他管不到我。”司宴語氣淡淡。

季嘆氣，“老司，我們這種家庭和普通家庭本不一樣，既然父母帶來的權利和地位，就必須接……”

話還沒有說完，司宴打斷他的話，“你別管我，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事吧。”

白皎皎端著咖啡來到總裁辦公室，剛要開門，就聽到里面傳來季的聲音，“司宴，你對白皎皎是認真的嘛？你真喜歡，”

“嗯。”司宴頭也不抬。

季，“可你給你不了想要的，你現在年輕，可以和談談，可之后呢，要是提出想和你結婚，你能和結婚嘛？”

“…之后的事再說。”司宴沉默片刻，開口道，“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。”

白皎皎濃的睫眨了眨。

雖然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和司宴天差地別，也沒想過開始，可這話從他里說出，還是這麼難。